没有。”见我无措,他止住笑,但接下来说出来的怎么听都仍然是连篇的鬼话。
“他们等着我点是因为……我会玩火。”
我:“……”
我:“不好意思?”
玩火?
是我理解的那种玩火吗?芳○纵火犯?
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匪夷所思的玩笑话,我哑口无言,只能满头雾水地把这个归类为萧逸“让人放松的小玩笑”里面去。
灌满了鼻腔的汽油味中盖不住因为靠近而嗅到的隐约铁锈味,萧逸尝试开锁的动作偶有滞顿。
这种时候他往往会深吸一口气,平稳吐出后,又继续手上的工作。
“是不是伤口……”我不忍地闭上眼,声音哽了一下,于是赶紧闭上嘴。
我总不能到这种时候还要他来安慰我不要哭。
“小事。”但萧逸还是察觉到了我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