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害怕到浑身僵直,瑟缩着被一桶汽油从头淋到脚。
我以为他们下一步的动作是要点火,可他们没有,黄毛只是对着萧逸嗤笑了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晚点来给你和你凯子收尸。”
手铐还在摇晃,萧逸似乎仍在继续尝试。我和他的双手因为交错相拷的缘故,他反手去摸索手铐时,手指时不时会划过我的手心。
或许是人的体温会给人带来安全感,我明明又痛又怕,却又奇迹般逐渐安下心来。
哪怕我觉得我和他或许都逃不掉这一劫。
“萧逸。”我低低地呼唤他的名字,“他们为什么……没点火?”
明明汽油都淋上了……
“怎么,你想早点死?”
“不是……”
萧逸的玩笑可以说是非常不合时宜,但可能是强烈的恐惧过后我的神经已经麻木,我居然真的被逗得笑了笑:“我就是觉得,很奇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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