障子门外似有脚步声传来。
我屏住呼吸,腿脚发软地瘫坐在障子门侧的屏风后,努力压抑着想要大口大口喘息的生理本能。
心脏因为剧烈运动和紧张怦怦直跳,我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,低下头看了看右大腿处的足足有半尺长的伤口,丝袜早就破烂不堪,外露的伤口甚至有些轻微的外翻。
我闭了闭眼,心跳的声音吵得让我错觉能够感觉到鼓膜在震颤,我就着丝袜的破口,把右腿余下的部分撕下,扎在出血口上方,充作临时的止血带。
环顾四周,从照片墙上人数众多的合影,我判断出我躲进了粟田口的部屋内。
只不过刀剑的部屋内实在是没有什么能临时充作武器的东西,毕竟他们自己就拥有不俗的战力,日常起居的部屋自然是温馨又柔软的。
我最后只在矮柜上找到了一个不大的细颈花瓶,倒握在手中,靠着墙,一边平复着呼吸,一边凝神倾听障子门外的脚步声。
时之政果然是世界上最垃圾的上司,这真的是人类职员能够胜任的工作吗?
腿上无法忽视的疼痛让我苦笑着想。
时间回到两分钟前。
两振太刀反应很快,髭切和鹤丸国永几乎是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