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出的这个过程就让Beta神色茫然,他搂紧了Alpha的脖子,低下头目光失焦地把那根让他快乐得要命的东西,主动地,一点点地喂入那个Alpha不怎么敢碰的女穴当中。
被长期冷落的,手指就能够满足的娇穴头一次被手指以外的东西插入,它淫乱得一塌糊涂,在性器被喂进来的瞬间就难耐地吮吸起来,两瓣绵软的雌肉包住尚且还半露的阴茎。
Beta头一次喘息却出不了任何声音,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腰也软得发麻,大脑却像故障了一样拼命下达把腰摆起来的指令。
掐着Beta腰的Alpha也愣住了,他感觉到某种令人心痒的痛苦:像是作恶的欲望在脑海里放大,差点把他的克制和忍耐撕成两半。又像是放弃抵抗的预兆,他想让Beta随心所欲地乱来一次,用那双腿之间的小嘴,彻底把理性毁灭。
他先吻住了Beta的嘴,试图让气氛回归得纯情一点。但是Alpha显然忘了,在做爱的时候接吻,完全就是变相的催化剂。
一个吻,就让跨骑在Alpha腿上的Beta,腰更软了。
Beta说不清现在到底是自己正在被Alpha略带强势地按着接受舌吻,还是他正抛弃廉耻用舌头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