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双这小子在这个世界的同体这么弱的吗?”
鼻腔呛进水的感觉又酸又涩,苦涩的体液混合着唾液从鼻腔流入的自来水,吞咽时的感觉非常恶心。
楚宴揪着她后脑勺的头发,把她摁进盛满了水的洗手池里,等她缺氧挣扎后又粗暴地提起来,搞出人命的过分。
“凌双不来救你吗?”
这反复几次下来,她狼狈得像是被痛打的狗,脸通红一片,泪水和自来水混在一起淌在脸上。
“不错的表情。”楚宴觉得不够,他充满恶意地捏了捏她的下巴,侮辱性地拍了拍。凑在她耳边看似亲昵地舔吮她的耳垂,“你说我要怎么做,凌双才会更生气?”
他掰过她的脸端详了一番后,嗤笑:“你这个样子说实在,我现在有点下不了口。”
“取悦过男人吗?”
他的手指搭在了皮带上。
林纯恨恨地咳嗽着,如果他拿那种东西抽在她脸上,哪怕以卵击石,她也绝对会扑上去和他打个你死我活的。
“我不会帮你做那种事的。”
没想到楚宴却是直接一把把她推到厕所的隔间,粗鲁地拉起她的腿,强行要求她勾在他腰上。
另一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