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他,目光跟注视虚张声势地露出奶牙的小狗没什么区别,“可是,你真的要我滚吗?”
这种时候岛切无比厌恶自己身体里的血液,这下流的本能:发情期初期,如果和自己的主人离得太远,附属方会无法控制自己的发情反应。
作为狗的他,在这场不平等的关系之中就是那个该死的附属方。
岛切的喉结滚了滚,愤怒的目光刺在卓璐璐脸上,没有一点犹豫:“滚。”
卓璐璐摆出一副好说话的样子,露出那种“即使被你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也不会生气”的笑容。
她顺从地起身,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矜持地点点头:“那我依照岛切同学你说的,滚了。”
而一步,两步,卓璐璐离开得刻意而迟缓。
原本不会被人注意的,皮鞋与地面短暂接触而发出的声音,在此时的房间里被无限地放大。
岛切抿着唇,撇过脸不去看卓璐璐。
随着她的离开,一把火苗迅速地在体内燃起,仿佛有火舌舔着他的小腹,灼烧他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。
卓璐璐的脚步声此时比任何的一切都要惹他注意……
岛切咬牙切齿地想:那个该死的女人果然是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