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直接转账给她即可,桃李开了一句玩笑:“艺术家们在这方面竟然意外的世俗。”
李上言略尴尬,因而有些些不开心。桃李也察觉失言,及时住嘴,转换话题。
生日过后没几天,舞蹈家又打电话来吗,问他要生活费。李上言认真劝说:“妈,你以后的生活方式需要改变一下了。”
舞蹈家说:“可是家里已经很节省了啊,要不是妈妈还有两个好朋友帮忙,你年初给我的那笔钱,都用不到现在,你还要我怎么样!”
李上言在上一家有机食品公司,是正社员身份,在离职时,拿到一笔退职金,这家工作年限短,五年不到,加上薪水也不高,退职金金额不大,就十几万人民币的样子,一次性都给了家里。四五个月时间,已被舞蹈家挥霍一光。现在又来找他,他挺为难,告诉舞蹈家,自己每月零花钱只有少少一点,无力再帮家里了,叫她找呆拉和美国的andrew想想办法。
舞蹈家不开心,说andrew收入不固定,自顾不暇,而呆拉那点工资无法维持生活,家里现在连阿姨的工资都付不出了,难道要她这么大一把年纪的人下厨去洗碗刷锅?
舞蹈家一味诉说自己的苦处,拖着哭腔,他便无法再苛责她。刚挂了亲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