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笑, 推门便要下车,手却被他拉住。
他从后面拉住她的手:“桃李, 我腿真的疼, 今天没办法开车,而且家里有事, 明天我送你。”
她又没有很多行李,叫辆出租车便当来兮, 但被他颇带着些委屈以及谴责的眼神一看,竟然就开始动摇, 开始怀疑自己的心肠是不是太硬太冷了。因为稍稍犹豫了这一下下, 回去的决心就没那么坚定了,最后还是向他妥协,去酒店退了房, 跟去了他家。
他家至今仍然住在画家村,一直没搬过,不过舞蹈家的朋友数量却少了很多,她的朋友数量与次男李上言的收入直接挂钩。他收入高,她高朋满座,他收入少,乃么她门庭冷落。李上言辞去东京销售的工作,跑去云南种葡萄后,收入锐减,往日的奢侈生活难以维系,朋友们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不见了。
李上言收入减少,导致家中生活水平下降,但母子间的关系却多多少少得以改善。因为舞蹈家就感觉,儿子跑去了云南深山里面种葡萄,过着近乎原始的生活,回到了生命的本真的状态,比起大公司满身铜臭的销售,更值得尊敬。
桃李下午随李上言到李家的时候,舞蹈家不幸刚出了一场小车祸,几个孩子都去参加马拉松,没一个人在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