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倒上梅子酒,又悄悄退到一边去,看着外面奔跑躲雨的人们,说了一句:“哎呀,哎呀”。不知道是说雨,还是行人。
那时酒馆老旧的音箱里流淌着的,是一首不知名的三味线,和今天他弹的三弦,是一样的调调,一样的感觉。那天的情景,那时的心境,与现在就很相近。她和他一左一右坐在门槛上,眼睛望着他,心底突然涌上阵阵柔情,与丝丝隐痛来。
天终于黑透,毛毛的月亮一点点升上来,她坐在门槛上听他弹了很久的三弦,在月光中凝视着他的侧脸,捧着西瓜半只,任由一阵一阵的晚风拂过面颊。后来又陪着他,散步到很远的地方去,也没说什么话,就是默默走着。偶尔看着身边的他,心中唯觉圆满。直到夜深了,才回家。点上蚊香一盘,上了床,关上蚊帐,仍然没有想得出的烦心事,又睡了一个安稳好觉。
到寨子的第三天,小五早上把她房间门咚咚咚敲开,然后用手机伴奏,喊她一起出来练少林功。她躺在床上回味和体会梦中情景,磨蹭着不动,小五等不及,在她窗外自己先开练了。
功练到一半,终于听见她起床的动静,遂改成太极拳,缓慢吐纳,隔着窗子问:“我昨天听言兄说,你们公司准备在这里建希望小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