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,所以不论堂姐说什么,她都听得进去。
两姐妹聊的时间久了点,桃华的手机响,她一看时间,小小的吃了一惊:“过去这么久!”接了电话,讲了一堆粤语,桃李没太听懂,看她神态,大致猜出她另外有约要赴,现在迟到,只好推掉。
咖啡喝好,账结掉,走到门外,外面有接桃华的车子,车子是一辆卡宴,带司机。卡宴静悄悄驶来,载上桃华,又静悄悄驶去。
桃李站在路灯下,目送车子走远,直至不见,方才转身离去。
刚才卡宴司机下车,弯着腰,恭敬唤了一声“ann”,拉开车门,在桃华低头钻入车内时,后排依稀有人坐在那里,路灯昏暗,看不清长相与年纪,一瞥之间,只依稀看出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轮廓。
去了澳门的堂姐跟着嬢孃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,她们绝不透露,桃李不明白,也无从想象,反正只知道,跟姆妈她们所说的完全相反就是了,那是一个只露出冰山一角就已震慑住她的神秘世界。
她这时不禁猜测,嬢孃对家中所谓的顾忌,也许不仅仅是怕露富,被穷亲戚们纠缠,而是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。
桃李从与桃花见面第二天起,就开始整理衣柜,把这几年的衣服鞋子整理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