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季恒正坐在书桌后方工作,听到敲门声后,他抬头看了一眼,微微蹙起了眉头,无奈道:“怎么又是你?”
他没有允许她进房间,陶桃站在门口不敢进去,只敢小声回答:“不是我还能是谁呀……”
程季恒叹了口气:“什么事?”
陶桃:“我下午要出去一趟。”她要去找他的心理医生。
但是程季恒压根就没问她去哪,而是继续叹了口气:“你要出去就去,和我没关系,不用特意来跟我汇报。”
他的语气中还带着点不耐烦。
陶桃有点委屈,眼眶还跟着酸了,忍着才没哭,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,她小声回了句:“你是我老公,我当然要告诉你。”
程季恒笑了,笑得特别无奈:“你连结婚证都拿不出来,凭什么说我是你老公?”
他只看证据。
但是陶桃手中根本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他们关系的证据,所以这几天他一直把她当骗子。
有时候她时常会想,要是有本结婚证就好了,他就能承认她了。
有时她也会陷入拿不出结婚证的惶恐之中——要是他一直想不起来自己的话,他岂不是会一直把她当成外人?
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