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糕一脸困惑:“为什么?”
程季恒:“因为他们不安好心!”
陶桃没忍住说了句:“幼儿园的小孩哪有什么不安好心的?人家小男孩也是为了安慰我们小奶糕好不好?多暖男呀,而且小奶糕当时都哭了。”
程季恒面无表情地看着孩子妈,斩钉截铁,不容置疑:“反正就是不能要,咱们自己家有!”
“……”
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。
陶桃还从来没见过程季恒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呢,又是无奈又是想笑。
程季恒一脸严肃地跟她商量:“明天别送幼儿园了,大一岁再送。”
这回换陶桃急了:“明年她就遇不到小哥哥了?”
程季恒沉默片刻:“要不、请老师在家教吧。”
陶桃:“……”
我看你是要疯了。
她就没再搭理他,继续低下头学习,然而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,她不得不放下了笔,下床开门,同时奇怪地说道:“现在能是谁来呀?”
程季恒依旧沉浸在“小哥哥”打来的打击中,蔫蔫地靠在病床上,语气闷闷不乐:“应该是老白。”
陶桃:“老白是谁?”她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