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子再次开始发干,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再次开口时,嗓音粗哑:“说吧,明白什么了?”
陶桃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,立即老老实实地交代:“我本来打算回家后用微信拒绝他。”
程季恒并不满意这个答案:“为什么不直接拒绝?”
陶桃:“那多伤人呀。”
程季恒气极反笑,冷冷道:“你还挺能替他着想?”
陶桃有点忐忑,有点不安,又无法反驳,只能选择不说话,默默地垂下了眼皮。
她这幅样子,看起来特别软,程季恒无法自控地想去欺负她:“再来一次吧。”
陶桃抿了抿唇,犹豫片刻,抬眸看着他,怯生生地问道:“你明天还走么?”
这个问题她已经憋在心里一个晚上了。
她不想让他走。
看着她目光中的依赖与期待,程季恒忽然特别愧疚。
明天可以不走,但是几天后还是要走。
最多再陪她一个星期。
一个星期后,集团要召开股东大会,投票推选出新任董事长。他必须回去参加。
他不想让她难过,可不得不跟她说实话:“明天可以不走,但是家里有事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