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季恒也很认真地回道:“你误会了,我现在是有点吃不惯硬饭了,所以必须讨好那颗傻桃子。”他为自己的怪异行为找了个合理的借口,“不然她就该把我赶出去了。”
季疏白:“所以,你现在是,在吃软饭么?”
程季恒:“我已经吃了一个多月了。”顿了下语气,他又补充了一句,“很好吃。有机会的话,你也可以试试。”
季疏白:“……”
程季恒:“你还有别的事么?”
季疏白:“我想让你当个人。”
程季恒:“我会的。”
季疏白叹了口气,不得不提醒:“你就没想过,你走了之后,她会不会难过吗?”
程季恒怔住了,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季疏白又问:“你敢把她带回东辅么?”他用的是“敢”发问,而不是“想”。
程季恒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了答案——不敢。
在东辅的事情被解决之前,他根本不敢带她回去,不敢让柏丽清发现她的存在。
紧接着,他忽然意识到,自己有了软肋。
他从来不害怕柏丽清,即便她是杀害母亲的帮凶,还曾将他塞进过行李箱,把他关进过狗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