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醒了之后,你没有立即喊医生,而是和我这种混蛋理论,这是你犯下的第三个错。我要是什么身分不明的危险分子,或者报警指认你趁我行动不便时侵犯或者虐待我,你就死定了。”
陶桃呆若木鸡地看着程季恒,浑身僵硬,背后发凉。
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情况,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后怕。
她向来是与人为善向往光明,从来不会主动思考人性的阴暗面,程季恒却将这种阴暗面赤.裸裸地摆到了她眼前,为的就是给她上一课,身体力行地教她一个道理:
“你很善良,并不代表世界上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善良,不要把所有人想的都和你一样,有些人知恩图报,有些人却是恩将仇报,还有更多人觉得你的善意是理所应当。”
陶桃不明就里:“所以呢?”
程季恒想告诉她,善良这种东西,不值一文。
生而为人,能做到安守本分就已经是最大的善良。
但他心里也清楚,这个小傻子绝对不会明白这种道理,只好换了个通俗易懂的说法:“所以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,直接走人就行,实在过意不去的话,就先打个120,然后再走人,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陶桃皱起了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