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陪的, 答辩完我不就回来了。”
“那等你答辩完了, 我过来接你?”
“我自己回来就好了。”骆殊探着小脑袋问:“忱哥,你是不是有点太粘人了?”
“嗯?”
骆殊捂着自己的小嘴巴, 嘻嘻地笑: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吃完饭,骆殊回房间把昨天剩下的一点工作忙完,然后去书房闹腾霍忱,结果在书房没看到人。
她又去了卧室。
结果一过去, 就看到正在换衣服的男人。霍忱刚把身上的长衫脱掉,骆殊看着他胸前流畅的肌肉线条,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。
霍忱淡定地说:“还没看够?”
骆殊假装羞涩地捂了捂眼睛, 其实还是透过指间的缝隙偷偷地往里看。
“过来。”霍忱轻声开口。
骆殊朝他走了过去。
话还没说出口呢,人倒是先被霍忱抵到了床上,某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骆殊推了推她的胸膛,被她抵得呼吸困难。
“偷看是要负责的。”霍忱说。
“怎么负责?”
“你说呢?”
骆殊仗着他这会要出门,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