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可心里怎么空落落的, 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她想去找左良傅, 无数次走到门口,始终没勇气走出去。
或许, 现在对他们就是最好的。
忽然, 外头传来阵轻轻的敲门声, 左良傅沉厚的声音响起。
“睡了么?”
“没。”
盈袖这回没说谎,轻移莲步, 走到门口,指尖碰到了门栓,却没有打开。
她低下头, 不禁苦笑。
是啊,她是从陈家走出来了,可又给自己关上了门。
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两人同时说这话, 可又同时又闭口不言。
最后,左良傅打破了沉默,笑道:“夏夜炎热,睡不着,走着走着就到你这儿了。你呢,怎么不睡?明儿要赶路,得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盈袖应了声。
她就站在门口,借着檐下的灯笼微光,看他映在纱上的黑影,看着看着,就掉泪了。
“大人,咱们说会儿话吧。”
盈袖席地而坐,身子靠在门上,她感觉他也坐了下来。
“陈砚松和我两个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