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明白了,她不是不吃,是只吃那个男人递来的。
谢子风神色一黯,指头揉了下发酸的鼻头。其实他早该知道,当时曹县左良傅就关爱她,一直追到洛阳。
她失忆受屈,他不离不弃。
她中毒垂危,他折腰求药。
不仅关心她,还关心她的家人。
谢子风忽然感觉眼睛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,用手背揉了下,笑道:“盈盈姑娘,我爹娘一直想见你来着,你看什么时候有空…”
“她什么时候都有空。”
左良傅精神一振,偷偷踩了脚盈袖,直给女人使眼色,示意她热情些,别让他这个“媒人”难做。
盈袖白了眼左良傅,起身,屈膝再次给谢子风见礼,笑道:“真的感谢当初国公爷和夫人仗义执言,盛暑炎热,就不去叨扰两位尊长了。”
盈袖转身,给荷欢使了个眼色,荷欢会意,立马将两个精致锦盒端上来,当着众人的面打开。
“这是幅麻姑献寿图。”
盈袖从第一个锦盒里取出块大红缎底的刺绣,笑道:“我这些日子在家中闲着无事,和荷欢一起赶出来的。当初夫人寿宴,因为我这么个人,闹得大家面上都不好,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