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进了阎王殿,是该分开了。”
袁文清笑了笑,没言语。
“咱们都是她的兄长,所做的一切,肯定都是为了她好。”
梅濂试探着问:“不知袁兄打算如何安置盈袖?”
袁文清重重地叹了口气,将梅濂拉到角落里,满面的愁云,低声笑道:“那会儿在左府,兄弟多有得罪,还望您别见怪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
梅濂虽笑着,心里却泛起了嘀咕,他不太信任袁文清。
“我也正犯愁呢。”
袁文清笑道:“长兄为父,盈袖的事我自然要管到底的。只是她成过一次亲,怕是以后不太好嫁,方才听见左大人有意给她做谢家的媒,我对那谢三公子不甚了解,也不知此人品行如何,梅爷知道么。”
“听说是个乖张任性的公子哥儿。”
梅濂笑道:“我也为盈袖以后的婚事发愁,昨儿去王府磕头的时候,世子爷将我拉到一边,说他在国公夫人寿宴上见过袖儿,当时就惊艳于咱们妹妹的绝色风华,有意纳袖儿为侧妃。我怕委屈了袖儿,就拒绝了。”
袁文清皱眉,无风不起浪,若梅濂没动这个心思,也不会说出口。
男人沉吟片刻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