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藏着掖着。”
荷欢看向梅濂夫妇,冷笑了声:“您二位当初把妹妹推到大爷床上,这事做的究竟怎样,我们左大人是外人,不能说什么,奴更不能评价。姑娘就在里头,她若是想见你俩,自然会开门,谁都没法儿拦,可她不见,你们要强闯,咱们刺史府里的护卫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听见这话,梅濂叹了口气,低下头,脸上的凄楚之色甚浓。
如意娘眼睛红了,往前行了一步,看着窗上的灯影,哽咽道:“袖儿,嫂子和你哥哥来看你了,你开开门,好不好。”
里头没有回应。
如意娘登时泪如雨下:“姑娘,这事是哥哥嫂子做错了,陈南淮当时说喜欢你,赌咒发誓说一辈子宠你,嫂子糊涂啊,就信了他的话,哪里知道他这么混账。”
忽然,里头传来声重重地拍桌子声。
如意娘心里一咯噔,妹妹还是恨啊。
“我和你哥哥这半年写了几十封信,全都被你爹扣下了,我放心不下你,来洛阳看过你三次,你爹也不让见。”
如意娘捂着心口,哭得泪花带雨,是真伤心。
“你长这么大,从没和我分开过,是我对不起你,嫂子现在给你跪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