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恨得撞到棺材自尽了;
如何能忘,陈南淮虚情假意地道歉,过后却找人给她使绊子,砸了家里赖以为生的铺子;
如何能忘,外甥不忿,在荣国公寿宴上,用藤球砸了下梅氏,当夜就被人重伤至死。
陈家轻飘飘的一句道歉,就想把这事了结?
不可能。
“陈南淮,你还我丈夫的命来!”
朱氏已经疯了,她现在只想杀,杀了这个害了她成了寡妇,害她全家的恶鬼。
“快来人,救命啊!”
百善朝左府后宅喊,却没人搭理他这茬,都在静静地看热闹。
大爷的胸口已经红了,根本无力反抗那疯婆子。
百善咬咬牙,扑过去往拉开朱氏,哪知这妇人就跟长在大爷身上似的,对大爷又打又咬。
也正在此时,从远处驶来辆马车。
百善扭头看去,见老爷忙不跌地带人来了。
百善登时来了勇气,也想在老爷跟前表现下忠心,奋力扯开朱氏,喝骂: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当街杀人,你等着被凌迟吧。”
朱氏恨得胸脯一起一伏,瞧着自己满手的血,高兴地笑了。
那会儿家里忽然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