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女儿和袁世清去后院套车,往杏花村酒楼去了。
……
*
一个时辰后
即便是初夏,可到了后半夜,凉气上涌,也让人不寒而栗。
左良傅双臂环抱住,闭着眼,站在花厅门口,几乎没有动过一下。
他知道,只要自己今儿坚持下来,袖儿就有活的希望,哪怕明日他被全洛阳耻笑,又有什么关系。
一阵窸窣脚步声响起,只见杜二爷端着个漆盘,快步朝左良傅跑去。
“大人,要不我给您搬张椅子来?哎,我爹他老糊涂了,您千万别与他一般见识。”
杜二爷生怕得罪了左良傅,让下人将灯笼举高些,瞧见男人后背有道极深的刀伤,这会儿正流着血,而那些木荆上的刺此时又钻进他的肉里。
杜二爷只感觉头皮发麻,也就是左良傅了,寻常男人受了这么重的伤,早都撑不住了。
“大人,草民颇懂些医术,要不帮您瞧瞧?”
左良傅闭眼,面色严肃,一句话都不说。
杜二爷得不到回应,根本不敢去给大人治伤,只好顺从地立在一边,陪着大人一起站着。
忽然,从府外响起阵沉重的脚步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