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欢忍住泪,笑道:“就是凤仙花,有很多层花瓣,长得有点像山茶,捣碎了加点明矾,可以染指甲,还,”
正说着,荷欢忽然停住,用帕子捂住口,失声痛哭。
姑娘又晕过去了。
左良傅的笑凝固在嘴边,头低垂下,一种前所未有的疲累席卷而来。他没有回头看,盯着自己满是泥的靴子看,笑道:“行,我给你买凤仙花,买那种还带着露珠的,又红又香。”
说罢这话,左良傅拿起床边立着的绣春刀,起身离去。
刚掀开垂地帘子,他就看见陈南淮立在跟前,低着头,想要去里头看看,又没有勇气。
而此时,地上晕着个丰腴秀美的女人,是红蝉,肚子上插着支银凤簪子,脸上明显有男人的五根指头的印记,身子蜷缩着,臀下汪了一片血,大抵因为剧痛,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。
“她,还好么?”
陈南淮轻声问。
左良傅没搭理,扭头,看向沉默不语的陈砚松,冷声道:“这边你守着,待会儿等世清醒来,叫他赶紧去雅容小居盯着,我去趟你府里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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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府
雨后初晴,越发让富丽的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