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哆嗦,竟连哭都不会了:“表小姐说那种毒无色无味,每天下指甲盖那么一点点,根本察觉不出来,时日长后,这孩子要么胎死腹中,要么生下来就是个残缺,而,而,”
“接着说。”
左良傅阴沉着脸,冷喝。
“而大奶奶在怀孩子时,宫胞会坏掉,再、再也没法生育,她会痛苦一辈子。”
一旁的陈南淮再也忍不住,拿着匕首就要杀人。
“拦着他。”
左良傅给大管家使了个眼色。
他冷冷地盯着青枝,接着问:“这毒叫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青枝连连摇头。
“好。”
左良傅笑笑,忽然出手如电,卸了青枝的一条胳膊,与此同时,他捏住女孩的肩头,一点点发力,他知道怎么审讯人,也知道如何让人清醒着受折磨。
“好好说话,不然我就在你身上割个口子,让这些黑色的虫子咬你,放心,我不会让你死了,我会将腐肉立马削掉,然后再割个口子,接着让虫子咬,我要让你看着自己的身子一点点消失。”
说到这儿,左良傅手指按在青枝的小腹,笑道:“你知道这里头有什么脏器不,要不要看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