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婢,还不从实招来。”
青枝吃痛,身子下意识往后躲了下。
她拳头紧紧攥住,环视了下四周,都是老熟人呀。
上首坐着那位从长安来的封疆大吏,倒是沉稳的很;大爷看着甚是狼狈,头发蓬乱,衣裳全是血迹,双眼通红,仿佛要吃人似得。
活该。
“你为何要下毒害她!”
陈南淮扬手,又一鞭子抽下去。
“大爷在说什么,奴听不懂。”
青枝双臂紧紧将自己护住,牙咬着下唇:“奴早都被大奶奶逐出了小院,怎么可能害她,爷就算再难过,也不能冤枉好人呀。”
“还顶嘴!”
陈南淮随手抓起个茶杯,朝青枝砸去,正砸在女孩的额头。
“我这些年一直纵着你,竟把你纵成了个蛇蝎心肠的人,盈袖自打入府后,找过你麻烦?红蝉那贱婢都招了,你还不说,是不是要我用刑啊。”
青枝一愣,按说这事红蝉不知道的啊。
“说就说。”
青枝心一横,把往日的怨恨全都吐了出来,含着眼泪,咬牙恨道:“我就是不服气,她一个乡里出身的女人,凭什么抢了表小姐的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