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欢双眼危险眯住,垂眸瞧了眼红蝉的肚子,狞笑道:“我在陈家待了十几年,什么没见过。大爷头先对姑娘说,他那晚上醉的不省人事,醒来就发现你在他跟前睡着,好巧不巧,他就碰了你一次,你怎么就怀了呢。我们府里从前有个秦姨娘,为了争宠,和一个管事有了苟且,谎称怀了老爷的孩子,我现在很怀疑你肚子里到底是不是大爷的。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
红蝉着急了,猛推了把荷欢,拧身就要走。
谁知没走两步,被人一把抓住头发。
“你急什么呀,难不成让我说中了?”
荷欢捏住红蝉的下巴,眼里充满了同情:“你家小姐为了利益,接连把你卖了两次,你还屁颠儿屁颠儿地上赶着脱衣裳,简直比街上卖的暗娼还贱。而我家姑娘可怜你,又是给钱,又是要还你自由,孰好孰坏你分不清?”
“你胡说,小姐都是为了我好,她给我谋了个好前程。”
红蝉愤怒地反驳。
“行,我不与你理论这个,我只想知道,是不是你们给姑娘下的毒。”
荷欢单刀直入,直接逼问。
“什么毒,我不知道。”
红蝉扭过脸,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