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但你刻意忽略,把恨转移到陈家父子三人身上,你在自欺欺人。”
吴锋低头,沉默不语。
“你就算再恨,可盈袖是无辜的,你怎么忍心给她下落胎的毒,她可是袁玉珠唯一的骨肉。”
左良傅紧张得心砰砰直跳,手紧紧攥住椅子把。
“我没有。”
吴锋下意识回答,男人眉头微皱:“那个女孩中毒了?”
左良傅绷紧的弦登时断裂,他痛苦地用手搓着脸,不是吴锋,那到底是谁?
“既然不是你下的毒,那这事跟你没关系,你好生养伤。”
左良傅起身,准备离去,在走的时候,回头看了眼吴锋。
“吴锋,你和陈砚松的恩怨,本官不管。可你若是再伤她一根毫毛,朝廷能容得下你,本官绝容不下,不会再手下留情,下次,一定砍了你的脑袋。”
……
*
天已大亮,各家商铺陆续开门。
左良傅没顾得上吃东西,骑着马,匆匆往杏花村酒楼赶去,在路过花市的时候,他特意停下,买了几株娇艳的芍药,用锦袍包住了,带去了酒楼。
酒楼方圆十丈被两府护卫围住,不让行人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