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呵斥:“吴锋!你忘记袁玉珠了吗?”
刀离左良傅脖子二指距离时,吴锋生生停手。
他扭头,朝声音发出地看去,身子猛地一哆嗦。
不远处的地上,有个穿着黑色孝服的女人蜷缩在地上,她很美,但脸色惨白,手紧紧按住肚子,披散的黑发被雨水打湿,一半粘在身上,另一半飘在地上汪着的水里。
这张脸,只在梦里见过,是她,玉珠又回来了。
“玉珠,玉珠。”
吴锋浑身忽然没力气了,刀咚地一声掉到了地上,他朝那个朝思暮想的女人走去,他想救她。
“站住!”
盈袖用尽全力,喝道。
雨水如石子儿般砸到人身上,很疼,再疼也比不上肚子撕裂般的痛,她感觉底下很暖,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,晕厥阵阵来袭。
越疼,她越清醒。
越清醒,就越高兴。
这个刻在她身体里的耻辱,总算没了。
可跟前的陈南淮,糊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