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可能,太离谱了。
江氏只觉得头里嗡嗡直响,这些年很多疑惑的事,渐渐明朗了。
从初见梅氏的时候,她就觉得这丫头眼熟,如今想想,和老爷真真神似,老爷的院子有间小小的屋子,谁都不让进,专门放从婴儿到少女的衣裳首饰,这些年她总以为老爷子嗣单薄,想要生个女儿,原来竟是想念自己的亲女儿。
那么老爷如今偏袒宠爱这小贱人,就能想得通了。
“你不信拉倒。”
盈袖白了眼江氏,冷笑:“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,你偏要陈砚松,害得我娘在最后的日子夜夜以泪洗面。看在你重病的份儿上,我也不对你动手,你去给我娘磕三个头罢。”
“凭什么。”
江氏猛咳嗽了通,斜眼瞪着盈袖,狞笑:
“她和野男人私奔,被抛弃后自己在曹县的陈家老宅上吊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胡说!”
盈袖大怒,在她心里,母亲是最温柔纯洁的,江氏这毒妇,竟敢污蔑母亲的清白。
“你们还站着做什么,立马把这个毒妇拉到袁夫人灵位前。”
盈袖咬牙喝令,朝前瞧去,众人脸色各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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