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时候来的。”
江氏脸色不善, 喝斥:“你娘家大人就这么教养你的?可以随意听婆母的墙根?”
许是动气了, 江氏捂着口猛咳了通,手指着门的方向:“出去,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。”
“太太病仿佛又重了些呢。”
盈袖笑了笑, 屈膝给江氏道了个万福, 扭头, 瞥了眼刘妈妈和红蝉:“为了让太太养病, 老爷这才把那些贫嘴烂舌的都打发了出去, 谁让你们俩来的, 滚出去。”
红蝉见识过盈袖的手段,而此时, 屋里又涌进来好多凶赫赫的人, 尤其那个袁世清, 穿着丧服,怀里抱个灵位, 两眼冒着凶光,死盯着江氏。
红蝉大吃一惊,又是灵位!太太这般编排污蔑大奶奶, 怕是奶奶今儿可得大闹一场了。
“今早上太太打发人过来叫奴,给奴教规矩哩。”
红蝉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, 畏畏缩缩道:“奴不敢打扰太太清净,这就走。”
盈袖冷笑了声,没理会。
她从袁世清手里接过母亲的灵位,摆在桌上,跪下,磕了个头,恭恭敬敬地敬了三柱清香。
躺在软塌上江氏瞧见此,心里生出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