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锋利,杀人诛心,别割伤了自己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盈袖皱眉。
可还没来得及问,那个男人就消失的没影。
他是陈砚松的狗,听他话的意思,陈砚松知道她当初发生的种种,却没有出过一次手。
“烂人。”
盈袖咒骂了句,忽然,小腹又开始疼。
她忙坐到椅子上,手捂着缓了好久,怎么回事,随着月份的变大,她总觉得肚子不太对劲儿。
现在她还不能解决了这孽种,得留着精神和体力,处理桩陈年旧账。
……
*
三日后
阴天欲雨
一到了六月,天就开始闷热起来。
陈府自然是花团锦簇,从各地采买的名品花卉栽满了园子,湖中的白莲也活泛起来,锦鲤偷偷地绕着荷花游动,忽然一跃,咬掉一瓣莲,倒别有趣味。
从小门那边,行来一群人。
两个高壮的妈妈抬着个软轿,轿子上窝着个容色绝丽的女人,正是盈袖。
盈袖今儿穿了身孝服,腰上绑了麻绳,发髻簪了朵宫纱堆成的白菊。不知是不是先前动了胎气,她这几天觉得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