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指轻抚着孩子的柔发,仿佛在说一件极平常的事:“我也要当爹了,心里就十分不忍,花了几个钱把她买了回来,也是巧,我抱着她竟然不哭。”
听见这话,盈袖手附上自己的小腹。
陈南淮自然瞧见了盈袖这动作,心里大喜,接着道:“这个宝宝才十个月大,就长小乳牙了,看见我高兴得‘大大、大大’地叫,这丫头是不是在叫爹?”
陈南淮腿轻轻地抖,逗着小婴儿,柔声道:“你这小鬼,会不会叫娘?”
盈袖垂眸,沉默不语。
陈南淮大喜,紧张得心直跳。
他偷偷掐了把婴儿的屁股,婴儿吃痛,哇地一声哭了。
陈南淮慌得手足无措,赶忙摇晃着哄,扭头问身后站着的海月:“她怎么了,为何哭得这么厉害。”
“是不是饿了?”
海月忙道。
“我估计是,去炒几个菜来。”
陈南淮哄孩子的时候,一直看着盈袖,见她始终不肯转身,他咬咬牙,从怀里掏出个小酒瓶,用牙将塞子咬开,把酒瓶对准婴儿的口,给她喂。
“别哭了,喝点酒暖暖。”
“陈南淮你是不是有病啊,怎么能给孩子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