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连自己的命都豁得出去,更何况我的孽种。”
陈南淮低下头,心里难受。
当初受辱后的撞柱自尽,如今的火烧祠堂,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。
“那爷会给奶奶写放妻书么?”
百善小声问。
“不会。”
陈南淮毫不犹豫地答,转而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,皱眉:“我到底该怎么做啊。”
“放下身段,求她呗。”
百善轻抚着大爷的背,让他好受些。
“您和奶奶唯一的联系,就是孩子,小人倒有个主意。”
“你快说。”
陈南淮立马抓住百善的双肩,眼里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“您这么着,”
百善凑到主子耳边,悄悄献计。
……
*
陈府
夜已深,雨已停,躲在草丛里的虫儿又开始愉悦地叫唤起来。
屋里只点了一支蜡烛,有些昏暗。
盈袖将喝醉的表弟安置妥当后,用了点鱼片粥,这会儿正坐在梳妆台前拆义髻。
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梳头发,方才红蝉过来磕头,她没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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