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身哪。”
袁世清懒懒地窝在角落里,手指推开车窗,瞅了眼,无奈地摇摇头,冲盈袖笑道:
“姐,你不会真觉得我会为了那点子黄白之物,就被他们收买,把你私下卖了?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
盈袖笑笑。
可心里却难受得紧,当初哥嫂不就是为了前程,把她一辈子都毁了么。
“姐,你放心,我虽说景仰左谢两位哥哥,可道理还都懂的。”
袁世清歪头,笑吟吟地看着盈袖:“在来洛阳前,大哥就千叮咛万嘱咐,说此去洛阳,我接触的是最有权势的那些人,一定要洁身自好,不能贪婪。嗐,这二位爷都是咱们的大恩人,我着实不好意思拒绝,更没法在酒桌上站队,只能装疯卖傻喽。”
“你小子,鬼心眼还挺多。”
盈袖笑着嗔了句。
“都是大哥教的。”
袁世清抱住双膝,笑道:“他说过,别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,要么有求于你,要么想从你身上得到些什么。什么羽林卫、大将军,我这样的混不吝,根本够不到那样高的地方。所以一年之后,我照旧流放到边关,挖沙子、做苦役,把自己的罪赎了。”
忽然,袁世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