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悔空。”
盈袖端起茶盏,喝了口,低头看着穿着华服、却光了头的陆令容,将佛珠扔到蜷缩在地的女孩面前,冷笑:
“悔空师太,我是个小气的人,不会轻易原谅伤害过我和我朋友的人,所以我劝你老老实实吃斋念佛几年,别私自还俗,否则我一个不高兴,就撺掇着某些有权有势的人,好好查一下你死了的贪官爹,再大肆宣扬番你当初在登仙台如何被撕扯光衣裳,如何逼迫陈南淮给你报仇,别到时候活人和死人脸上都难看。”
盈袖起身准备离去,忽然,她的脚腕儿被陆令容抓住。
“你最好杀了我。”
陆令容此时眼里满是恨,虚弱不已。
“你都是师太了,戾气还这么重。”
盈袖抽开自己的脚,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,冷笑。
死是解脱,她不配。
盈袖俯身,从怀里掏出张已经泛旧的桃花笺,扔在陆令容眼前,笑道:“忘了告诉你,当初竹灯疼你,给你钻研出治石女的方子,后来这方子落在了你青梅竹马的表哥手里,就放在我家梳妆台的屉子里头,他明明可以治好你,却一直不给你方子,他真的好疼你。”
听见这话,陆令容身子一震,盯着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