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嫌隙,最终没能走在一起。”
“嗯。”
盈袖点点头。
她永远也忘不了当初给柔光收尸缝补时候,在柔光头上和身上发现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。
“我生平最恨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,当年她姨妈江氏不要脸,偷偷和陈砚松□□,折磨得我娘痛不欲生,如今陆令容青出于蓝,也当了外室,好像还怀孕了,这算什么,故意打我的脸?接二连三地欺负我?”
“还反了她了。”
袁世清怒道:“我从不打女人,但为了姐姐,我明儿就当一回孬种。陈南淮也不是个东西,家里有姐姐这样的娇妻不珍惜,还跟个苍蝇似的往屎上扑,陈老狗的阴损歹毒只学了个两三分,拈花惹草倒学了个十足十。”
贬低陈南淮的同时,袁世清不忘抬高他景慕的左良傅。
“左大人就不一样了,不近女色,跟前伺候的全是男人,哪家姑娘若是嫁给他,那可真是捡到宝了,忠贞不二又温柔多情。”
姐弟俩正说话,荷欢端着药进来了。
荷欢招招手,让紧随着的小丫头们拾掇屋内的狼藉,径直走向绣床那边,笑道:
“表少爷,以后有的是机会聊,你姐姐该吃药休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