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胎药?
盈袖一愣,那孽种竟还没掉。
“怎么了。”
陈南淮强咧出个笑,看着妻子,柔声问。
垂眸间,他看见盈袖手腕青紫,显然是被人用力砸到了,忙问:“怎么回事,昨晚上还没这个伤啊。”
见盈袖死盯着吴锋,陈南淮扭头,喝骂:“是你干的?”
吴锋面部表情地点头,轻抚着自己的刀,冷声道:“她想杀你。”
陈南淮一愣,转头,瞧见锦被上落着个檀木如意和胭脂盒,登时了然。
他也没发火,苦笑了声:“她想杀我不是一日两日了。”
忽然,只听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。
不多时,帘子被人从外头挑开,荷欢和赵嬷嬷等人冲了进来。
赵嬷嬷急得直跺脚,面上的惊恐之色甚浓,往前行了几步,手捂着狂跳的心口,眉头都皱成了疙瘩:
“了不得了,了不得了哥儿,舅老爷家的那个小霸王杀上门来了,非要见他姐姐不可,下手忒狠,打伤了很多人,还嚷着要弄死你,这可怎么好,老爷又不在家,你要不出去躲躲?这可是个烂了心肝、无法无天的主儿,听说在长安都闹出几条人命,杀人不眨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