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粗气,一声不吭。
事到如今,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正在此时,外头守着的海月、赵嬷嬷和荷欢等人赶忙冲进来,可都站在门口,谁都不敢上前。
荷欢捂着口哭,姑娘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“大奶奶啊,你打两下就行了,怎么能,能踢哥儿的那里啊。”
赵嬷嬷急得直跺脚。
即便她再糊涂,也察觉到大奶奶变了,不在似以前般温柔沉默,眼里流露出来的阴冷愤怒让人害怕。
“哼。”
盈袖用力挣脱开,她紧紧抱住母亲的灵位,盯着陈南淮,问:“陈砚松呢,让他来。”
“怎么说话的!”
陈南淮脸色也阴沉下来:“父亲大人的名讳,岂是你随意挂在嘴边的?”
“那我叫他什么。”
盈袖冷笑了声:“老畜生?下三滥?”
“你!”
陈南淮气急,扬手准备打。
“你想打我?”
盈袖双眼微微一眯,毫不畏惧地走近他。
“陈南淮,我全都记起了,你凌.辱了我。”
陈南淮呼吸一窒,他想道歉,求她的原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