悍高大, 穿着破旧的粗布短打,相貌很普通,侧脸有个指头般大小的长毛黑痣,嘴里叼着根草,瞧着漫不经心又懒散,可眸子却隐含煞气,一直盯着她的车看。
盈袖心里一咯噔,他是左良傅?
头一次和这男人在玄虚观相见,他不就易容成个卖梨老汉么?
盈袖赶忙将车窗推开,正巧,与他四目相对。
她看见左良傅的目光在瞬间就温柔下来,身子一震,按捺住想要站起的冲动,他从竹筐中拿出瓶酒,笑着举起,遥遥冲她敬了杯。
盈袖莞尔,手按在心口,点点头,什么也没说。
只一眼就够了。
盈袖疲惫地窝在软靠里,这些日子,家里家外发生太多事了,每一件都让人烦躁郁闷,可人活着,不总要面对这些么?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她深呼吸了口气,坐直了身子,将那封厚厚的信拆开,瞧着有十来页,头一张的字一看就是男人写的,功力深厚,入木三分,字体有点像瘦金,但结构更刚强些,定是谢子风所写。
“盈盈姑娘,我是谢子风。
我有太多的话、太多的事要给你说,奈何纸短语长,无法从头到尾给你讲明白。
真的很抱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