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肚子有些疼。”
盈袖虚弱一笑,隐在袖中的手紧紧攥住那份信,柔怯怯问:“这事,咱们算是解决了吧。”
“解决了。”
陈南淮定定地点头。
忽然,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。
陈南淮朝前看去,见百善面带惊惧,急匆匆地从观里跑了出来。
到主子跟前后,百善恭恭敬敬地打了个千儿,双手垂下,道:“爷,长宁侯府的四公子今儿早上殁了,老爷方才让小人过来告诉您一声,待会儿和他去一趟侯府,给四公子吊个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陈南淮狠狠地剜了眼百善。
果然,他瞧见盈袖脸色变得更差了,低着头,一句话都不说。
“袖儿……”
陈南淮有些尴尬。
“你去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盈袖叹了口气,生生将埋怨吞咽下去,由赵嬷嬷抚着上了马车。等到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,她才彻底地松了口气,轻摸了把那封信,愕然发现,那用麻黄纸做成的信封,已经被她掌心的汗浸了个湿。
她此时紧张得心咚咚直跳,谢子风到底写了些什么,她的记忆,真要恢复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