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谢子风上前一步,眼睛瞬间血红,质问盈袖:“盈盈姑娘,我帮你治病,做了这么多事,累得父母大人遭人耻笑,你居然,居然……”
盈袖心里高兴极了,暗道这谢子风也是个能说会演的。
她退到陈南淮身边,将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,眼睛一眨,泪珠子成串地往下掉,反问谢子风:
“帮我恢复记忆,我谢谢你了,可你有没有问过我,真的想要记起过去?”
盈袖用袖子抹去眼泪,低头,看了眼已经站起来的荣国公夫妇,颇有些埋怨道:
“我已为人妇,为人母,若过去真那么不堪,记起那些做什么,现在好就行了啊,人不都是往前看的么,谢公子何必揪着我们夫妻不放。”
“盈盈姑娘,你可知道年初在曹县,陈南淮是怎么欺负你的么?你可知道,我为了找你,走遍了大江南北么,你,你怎么能说出这种伤人的话。”
陈南淮此时简直心花怒放,他一把环住盈袖,将她护在怀里,笑着讥讽谢子风:
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三哥,你单方面喜欢袖儿,我们管不着你,可你若是伤害了她,就可别怪兄弟不顾往日情分了。”
“我…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