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她没向谢子风求救,他兴许闹不了这么大的事。
几番寒暄后,盈袖跟着陈南淮朝床榻那边走去。
离得近,看得便更清楚了。
谢子风穿着寝衣,虽说清瘦了些,但瞧着不大像有病,还是那样的英俊又充满活力,眼皮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转。
她偷偷斜眼看了下,陈砚松和荣国公两个坐到一旁的四方扶手椅上,接过小道士奉上的香茶,不晓得在谈些什么,而陈南淮仿佛发现了谢子风的异样,眉头紧紧皱起,将她的手拽住,不让她前进。
“婶婶,我看子风一时半会儿醒不来呀。”
陈南淮手环住盈袖,笑了笑:“这么着吧,既然都到了玄虚观,我带着袖儿出去拜拜真人,给我们孩子求一道平安符。”
话音刚落,谢子风忽然睁眼。
他一把将被子掀开,猛地坐起来,那精神闪烁的样儿,哪里有半点病容。
“你还想去哪儿?”
谢子风怒瞪着陈南淮,下床穿鞋,一个箭步跨过去,拦住南淮夫妻,目光下垂,落在盈袖身上,轻叹了口气。
“我若不使这个招儿,怕是这辈子都见不了盈盈姑娘了吧。”
“你有意思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