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,立马跪倒在地,祈求陈南淮:“大爷,我都是为了您才拿这些杏干的,您帮我说说话啊,您就算厌恨奴,也想想奴的姐姐青鸳啊,她可是为了您死的。”
“住嘴!”
李良玉一耳光闪过去,厉声道:“大爷就是看在打小长大的情分上,否则早都把你发卖了。”
说到这儿,李良玉给左右使了个眼色:“还不给我拉下去,没得在爷和奶奶跟前点眼。”
陈南淮双臂环抱住,他知道李良玉这一松一紧处置的手法,也没说什么,冷笑了声,斜眼看向盈袖跟前的荷欢:
“那贱婢怎么处置?”
“老爷说了,荷欢姑娘维护主子,是有功的,但不该打架闹事,功过相抵,便不另行处置了。”
李良玉淡淡一笑。
陈南淮大怒,老爷子偏疼盈袖也太过了,这让他以后如何在府里立足。
刚要说几句,忽然瞧见李良玉将下人都打发了出去。
陈南淮皱眉,冷声问:“又怎么了?”
李良玉笑着屈膝福了一礼,压低了声音,颇有些难为情:“荣国公来了,这会儿正和老爷说话呢。”
“他来作甚。”
陈南淮脸色越发难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