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,她的肚脐上面确实有个小疤。
所以,陈南淮当初给她说的那些话,什么他们两人南方见面后相爱,什么她被左良傅引诱,全都是骗人的。
盈袖愤恨地拍了下梳妆台,陈南淮当真太狠毒了。
有时候她真的好想再撞一下头,那么兴许,还能记起更多。
“姑娘,要不要吃点东西。”
荷欢将被子拾掇起,随口问了句。
“给我做碗鱼头豆腐汤吧,另外再单另煮个面,待会儿泡鱼汤里吃。”
盈袖淡淡地说了句,她害口,好像没以前那么厉害了,能吃东西了。
“奴这就给你做。”
荷欢大喜,忙不迭跑去小厨房了。
盈袖摇头笑笑,若这陈府还有谁真心待她,那只有荷欢了。
这几日,洛阳和陈府都相当热闹。
谢子风天天都来,他是国公爷的幼子,好名声在外,哪怕揣着歹心思上门,陈砚松也不好意思拒绝。
可是即便谢子风能进门,也去不了内院见她。
因为陈南淮下了命令,让仆妇、家丁时时刻刻盯着谢三爷,好吃好喝待着,但谁都不许理他,更不许他乱闯。
听外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