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嫂还好么?”
陆令容微笑着问:“头些日子听说她害喜厉害,如今怎样了。”
“还是老样子,吃不下东西。”
青枝用手比划了个圈,夸张地瞪大了眼:“小腰就这么点,还没海月那贱蹄子的腿粗呢。”
一旁立着的春娘听见这话,手按在陆令容肩上,冷笑了声:“那看来也是个没福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青枝下巴微昂,不屑道:“区区贫家女嫁进这样的大户,已经把她这辈子的福都折光了。”
说到这儿,青枝眼里的怨怼越发浓了:“你们都不知道,大爷变着法儿的让人给她弄吃的,根本没啥用,她连喝水都吐,大爷都快急疯了,就差跪下求她。”
陆令容强忍着心疼,从漆盒里抓了把瓜子儿,笑着嗑:“表哥真的变了很多,会疼人了。”
“是啊,不容易呀。”
青枝没否认,忽然左右看了圈,低声问:“红蝉呢?每回我来,她都兴冲冲地缠着我,一遍遍问大爷的消息,今儿怎么这般安静。”
“吃了安胎药,睡了。”
春娘摇头一笑,斜眼朝隔壁屋子看去,道:“这丫头,能吃憨睡,才一个多月,肚子就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