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打五个荷包蛋,给我娘带回去。”
说罢这话,谢子风猫着腰, 趁着夜色跑的没影。
今儿母亲五十大寿,他不孝,生出这么大事端,晚上又任性赖到陈家,着实不好意思见娘亲。
一阵闷雷响起,天开始下起了雨。
谢子风仰头,任由这冰凉之物打在他脸上。
今儿闹出那事后,爹爹将他捆了,让下人把他抬回屋里。
好么,二老屏退下人,逼问他到底怎么回事。
他没敢瞒,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所有事给父母大人说了。
还记得母亲当时坐在床边,一个劲儿地摇头,用帕子抹着眼泪,重重地叹了口气,说:“我就说瞅着这姑娘眼熟,原来是陈砚松和玉珠妹妹的骨肉,造孽呦,他怎么舍得这么坑害女儿,这不是误了两个孩子的终身么。”
爹爹站在窗子跟前,沉默了良久,亲手帮他解开绳子,十分严肃地叮嘱他:“这是人家陈家的事,你别掺和进去,趁早断了对大奶奶的痴心妄想,我和你母亲也权当不知道此事。还有,千万别与左良傅接触,这可是个薄情寡义的狠毒之人,以后也少和南淮往来,这小子,真是越来越像他爹了。”
他听了这番话,当时就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