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,忙挥舞了下画卷:
“我给你看个东西,你就全懂了。”
正在此时,重伤的陈南淮由赵嬷嬷和海月等人搀扶着上前,急声喝道:
“谢子风,你闹够了没!”
陈南淮咬了下舌尖,钻心之痛让他更清醒了几分。
他一瘸一拐地走上前,一把将盈袖扯到身后,瞪向荣国公,也顾不上什么尊卑,怒道:“伯父,您就看着他无故羞辱我夫妻二人么?”
“你还敢说!”
谢子风提着拳头上前,又想要教训这背信弃义的小人。
“放肆!”
荣国公大怒,再也无法包庇儿子,扬手,蒲扇大的巴掌就朝谢子风的脸打去,登时就将儿子打翻在地。
“来呀,将这孽障给我叉回去!”
荣国公虎着脸呵斥,转而抱拳,十分歉然地给陈砚松见礼。
“无妨无妨。”
陈砚松赶忙上前一步,双手包住国公爷的拳头,垂眸,瞧了眼被好几个护卫按在地上的谢子风,叹了口气,笑道:“别伤了孩子。”
说这话的同时,陈砚松回头,给身后的南淮使了个眼色。
陈南淮会意,赶忙让赵嬷嬷和丫头们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