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就行。”
陈南淮轻推了下盈袖的腰,俯身,在她耳边柔声私语:“除了我,你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,我会吃醋。”
“……”
盈袖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,怎么陈南淮说话,越来越恶心了。
罢了,她也不想和那些陌生讨厌的男人说话。
想到此,盈袖便和李良玉等人一道往木兰阁去了。
在去的路上,盈袖听李良玉说了几句国公府的事。
国公夫人郭氏将门出身,原先婚配过,和离后嫁给了荣国公。夫妻鹣鲽情深,国公爷此生并未纳妾,二人共育三个儿子,长子从武,因战功卓著,受封为虎贲将军,如今镇守边关;
次子从文,如今乃兖州刺史,坐镇一方,好不威武;
三子名唤子风,模样人品不用提,那是顶尖的好,就是性子有些疏狂乖张,对文治武功毫无兴趣,打小不知吃了国公爷多少棍,还是不能将其引回正道。郭夫人偏疼小儿子,屡屡维护,后来国公爷也没法子了,只要不作出伤天害理的勾当,便由着他去。
此子颇有几分魏晋名士风度,喜好游历四方,这不,出门一年有余都不着家。
盈袖总觉得谢子风这个名字有些熟,不仅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