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盈袖越发恶心了,这回是真吐了,吐到搜肠刮肚,只有酸水。
“怎么又吐了?”
陈南淮简直心疼得手足无措:“不是已经把鱼汤端出去了么。”
“你身上有味儿。”
盈袖扭头,捂住口鼻,极力地避开陈南淮。
“我身上有什么味儿啊。”
陈南淮站起来,原地转了个圈儿,抬起胳膊,闻自己身上,不仅如此,还让荷欢、青枝和海月过来闻。
“没有啊。”
陈南淮简直哭笑不得。
“有。”
盈袖一个劲儿吐。
“我闻见了,鱼汤和香料,冲得人脑门疼。”
陈南淮恍然,一跺脚,皱着眉头埋怨海月:“谁让你昨晚上熏瑶英香来着,不长眼的东西。”
“又不是奴,明明是……”
海月立马闭了嘴,心里又气又酸。
还能怎么样呢,全陈府上赶着宠大奶奶,她只能给大爷背这个锅。
“是是是,是奴错了。”
陈南淮板着脸,训斥了屋里立着的三个大丫头,说大奶奶如今有孕,香啊粉儿的一定要慎重用,若是害她动了胎气,一定不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