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说,你听了准高兴。”
赵嬷嬷把水杯递给一旁立着的荷欢,抓住盈袖的手,轻轻地摩挲,笑道:“你哥哥治理曹县有方,王爷没口子地夸,原本要给你哥赏两个侍妾,咱们老爷替你哥回绝了,说你哥不是贪色之人,为人清廉,换个别的赏罢。
王爷听了这话,将自己戴了多年的玉佩解了下来,派人送给了你哥。这不,你又有了身子,老爷高兴之余,私底下给你哥置办了不少良田铺子,为避人口舌,全都寄存在莲生的名下。”
“其实没必要,老爷对我们梅家已经够好的了。”
盈袖颔首,淡淡一笑。
吃人最短,拿人手短,不论魏王还是陈砚松,都不是善茬,但愿哥哥能处理得来。
正闲谈间,外头传来阵窸窣脚步声,陈南淮回来了。
丫头们将帘子挑开,陈南淮低头进来。
他由青枝伺候着,脱了披风,净了手,提着食盒,笑吟吟地走向绣床那边。
“今儿感觉怎么样了?”
陈南淮满面的春风,笑着看了眼赵嬷嬷:“呦,您老也在呀。”
他坐到床边,手附上盈袖光洁的额头,发觉盈袖躲了下。
“怎么了?”